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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剑斐(fēi),杂食,佛系随缘更新。
(我 没 有 存 稿 了。。。。。)
(伏笔出现了!)
〔虚无〕
“他们做着毫无意义的事。”
“无论他(我)打开了何种回忆,都注定为受困于此。”
“无论走到了何处,都会丧生于此。”
“无论寻觅到了何物,都会迷失于此。”
〔现实〕
少女蹲坐在路边,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但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即便是有陌生男人站在面前观察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反应。
真像一个人偶。
菊这样想着。
她穿着蓝色的上衣和同样颜色的短裙,看上去就像一位普通的中学生。但她微黄的皮肤中透露着病态的苍白,齐肩黑色的头发凌乱不堪,又像是从病院里出来的病人。
但她却穿着整洁,身上只有被雨淋湿的痕迹。
“请问,你的身体不舒服吗?”菊尝试着问道。
雨已经停了好一会儿,少女已经在路边坐了很久了。
她怔怔地抬起头来,望着菊。
“请不要向我说话,谢谢。”
身后偶尔驶过一两辆汽车,车灯闪烁地映照在她的脸上。
菊认为,那是一张人偶的脸,因为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于是他朝着少女露出吃惊的神情,试图让她理解现状。
少女深黑色的眼眸如同一潭死水,连丝毫的灵动也不存在。
菊忍不住向她靠拢,但她突然快速的站起来。
“我必须去找东西了,抱歉。”她一小步一小步地后退着,最后隐入黑暗中,如同幽灵般地消失了。
——
“预测你的死期?”耀摆弄着电视机遥控器,在播放到这则新闻时将音量调大。
“是的,我想的话,那位会不会也拥有特殊的能力。”菊对新闻里的事件并不感兴趣,只是注视着耀。
“多半是吧……但是她的话有没有灵验,你现在还活着呢。”耀抬了抬头。
“或许可能是时机未到。”
“菊你这样想的话,我也没有办法啊。”他微笑着说着,像是在开玩笑似的,随后又转而一本正经起来,“但要是真的话,你可就危险了。”
“可是我并不清楚。”
“不过不用担心了,反正我都能察觉到。如果你真的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
“谢谢您。”菊很能接受这样的话,即便他并不会将希望押注在他人的保护上,但只有是耀口中的话语,仅仅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唔,这样的事真是少见呢。”耀指的是新闻中的事件,“平白无故的失忆——看起来更像是丧失了人格吧。”
“好像还不止一例。”菊说,“这个月就已经出现了四个人。如果是同时发病的话,也太奇怪了,毕竟这样的事是小概率事件。”
“如果是的话,那一定是什么新型的传染病。”
“我想,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吧。”菊叹了口气。
耀笑了笑,又提出了前一个话题:“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对上次在巷道里遇见的人。”
“我想的话,她会不会拥有预测未来的能力。”
耀高兴地拍了下手,然后转身正对着菊,认真地说:“错了!那样的能力不应该叫预测未来,而是,快进时间。”
“您好像对此很感兴趣啊。”菊略有不解。
“如果真的是预测未来的话,是有限制的,她的预测结果只能是图像。”
“可是,很难仅凭这一点就否定这并非未来预测。”
“还有第二点,持有预测未来能力的人无法判断自己所见到的图像将具体在何时发生。”
“嗯,我明白了。”菊微微歪起头,思索着,“即使那位见到了我死去的模样,也无法确定那是否会是近期发生的事。”
“嗯嗯,没错。”耀点头道,“她的那种能力是快进时间,这种能力者能够见到目之所及的事物随时间的变化过程——就像放电影一样,只需要一瞬,就能看到人的一生的变化,这样的能力。这样一来,就很容易辨别他人的死期了。”
菊抬头望向窗外的天空。
“耀桑。”
“嗯?”
“你相信命运的存在吗?”
湛蓝色的薄纸片上贴着几片浮动的云。天空正如一张罩在太阳上的纸一般。
“我嘛,半信半疑。”
“能够看到人与事物的变化,这样的变化是无法改变的吧。”菊又低下头。
“你要是这么问的话,我就真的答不上来了。”
〔虚无〕
他醒来的时候,太阳正高高地悬挂在自己的头上。
葵站起来,周身的青草便顺着他的躯体合拢起来,看不出丝毫碾压的痕迹。
山路弯弯拐拐地朝远方延伸而去。
这里毫无疑问是记忆的现化体。
葵其实并不在乎菊是否能够真正地取回记忆,他在乎的只不过是一个契机,只有出现能够让他掌握大局的契机,这就已经足够了。
阳光刺眼得很,他叹了一口气,选择着朝着下山的路走。
但他无法掌控这里,连这一个境界中存在何样的法则都不得而知。
如果温度和阳光能够对他起作用,他肯定会在半路就中暑了,最糟糕的就是直接渴死。
〔现实〕
咖啡店里门可罗雀。
耀先推门走进店里。精致的玻璃门上方的小铃铛便响了起来。
“哇,人这么少的。”他坐在里大门最近的位置上。
菊先细致地观察了店内的情况,也坐在了耀的对面。
店内的桌椅摆放出了一种奇异的效果,给人一种无限延伸的感觉,但实际上只有十来张桌子。阳光只能照射到靠窗边的桌子的一半,店内深处的照明全由电灯提供。
电灯的颜色柔和得足以催眠顾客了,与窗外亮眼的阳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令人产生了一种是窗户在散发着白光的错觉。
“真是像一副油画呢。”耀轻声地评价着店面。
“两位,请问要喝点什么?”出现的是菊那晚在巷道里见到的女性。
她看菊的眼神很平静,但却吃惊地看了耀一眼。
“我就要……冰咖啡吧。”耀很快地点了单。
“我也一样,谢谢。”菊其实并不想喝咖啡,尤其是冷的冰咖啡。他对温度地感知一直很迟钝,即便是在今天这样热的天气里,他也依旧穿着和服。
在喝道咖啡之前的时间里,耀一般抱怨着天气热,一遍同菊谈论着。
“没想到,您这么容易就找到了她。”菊说。
耀挠了挠自己的长头发,有些疑惑地说:“其实也不是我的效率有多高了,关键还是……”
“嗯?”
“我拜托的朋友,”他望了一眼柜台,“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给了我地址,他们该不会认识吧。”
店主端着两杯咖啡朝两人走来。
“一个人管理这家店也真是辛苦呢。”耀极为自然地同店主攀谈起来。
“不算了,反正客人又不是很多。”她拿着托盘,姿态轻盈地从旁边的位置上抽出椅子然后坐下。
她没有穿那天菊所见到的大衣,而是穿着白色的衬衣,搭配着墨绿色的裙子,但举手投足之间却像是一位开朗的少年。
“我那天晚上说的话。”她直白地对菊说,“你一定要当心了。虽然并不是处于好意,但我有别的理由。”她微笑着,但没有丝毫说明理由的意愿。
——
一个小时前。
“伊丽莎白·海德薇莉。”电话里传来的昂扬的声线突然有些低啭,“是她准没错。”基尔伯特·贝什米特警官确定道。
“你知道她现在在哪儿吗?”耀继续问。
“当然知道了,我待会儿把地址发给你。”基尔伯特说,“本大爷现在可忙了呢。以后凡是关于她的事,千万别找我,我可是快被她气疯了……”他听起来像个小怨妇一样。
“哦,你应该知道那个案件吧。”
“你是说,受害人突然受到袭击晕倒,醒来之后就变成白痴了那个吧。”
“是的。”
“诶啊,那个不归我们管……毕竟没有死人。但还是搞的人心惶惶,所以才说是他们发病了呐,但是哪儿有那种事嘛,动脑筋想想都知道是人为的。”
“你还知道更多的消息吗?”
“没了,现在都有人都是一头雾水。搞不好是药物的作用,就是那种给人洗脑的药……当然我也是瞎猜的。总之你们最近都小心点。”
TBC